【聖光講堂】暴雪亂搞的時間線，無解的矛盾與盲點－從青銅龍與時光之穴談起
青銅龍王諾茲多姆，身為守護時間的永恆之王，其時光洞穴所引發的「另一個時空的平行世界」一直為玩家所津津樂道。如今隨著4.3開放上古之戰的永恆之井，不禁讓我們再度回過頭來思考，究竟我們所參與的上古之戰是真還是假。還有，在「真正的歷史」與「時間的幻影」之間，到底哪一個比較重要，恆龍軍團與上古之神最終的目的為何？請看本次錯綜複雜的聖光大亂講！
永恆之王的能力與轉變
由泰坦阿曼蘇爾（Aman’thul）獲贈其司掌時間的祝福，青銅龍王諾茲多姆的力量能夠自由進出艾澤拉斯的時間線，在《浩劫與重生》資料片裡，他甚至能夠凍結過去時間線的運行，由此可見身為永恆之王的他，其力量應該是五大龍王當中最為強大的存在。
沒錯，諾茲多姆的職責是「守護時間」，讓艾澤拉斯的時間朝著正確的歷史方向前進。當然，在這樣的大前題之下，永恆之王可說是古今往來無所不知的存在，他能夠穿梭時光，親自監管時間線是否有正確的進行，如果有人意圖干涉時間的行進，他必須不擇手段加以排除，以保護艾澤拉斯正確的未來。
力量如此強大的他，當然也知曉自己死亡的命運，他被泰坦告知自己是如何瘋狂、墮落，進而轉變為恆龍軍團的首領、開始干涉時間線的運作，藉以警告他時間失序的嚴重後果。這也是為什麼玩家在時光洞穴中遭遇斯坦索姆的抉擇、海加爾之巔、黑暗沼澤等重大歷史事件中與恆龍軍團對抗的主因。諾茲多姆自己也知道，由於他的職責與能力所在，日後他最大的敵人不是燃燒軍團、上古之神或死亡之翼，而是他自己本身的存在。
單一時間線？多重平行世界？
由於諾茲多姆能夠自由穿梭時間，因此也引起了許多玩家注意，那就是：艾澤拉斯的歷史是否可能因為諾茲多姆對時間的干涉（或說是保護）而形成多重的「平行世界」？雖然這個理論在物理學中尚未被證實，但許多著名的小故事、電影作品皆有引用多重宇宙論來描述時間的「無限可能性」。
先以艾澤拉斯的歷史只有單一時光線為基礎，按照《上古之戰》小說中，回到過去的羅甯、卡薩斯與獸人布洛克斯應該會成為遠古時代的英雄，導致「正確時間線」受到一點點改變，在《怒風》小說中也有描述到，瑪法里恩對於布洛克斯的尊敬而在夜精靈城市建造了他的雕像紀念，間接證明了單一時間線的存在才是。不過，在玩家目前所處的「正確時間線」的艾澤拉斯，到底是由哪一個版本的上古之戰所演化而成的，而當中是否存在著平行世界就不得而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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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，他們又失去了一個朋友。羅寧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一個獸人而悲傷，但他現在正是如此。布洛克斯是個堅強的戰士，還是一個崇高的夥伴。羅寧直到後來才明白獸人犧牲的意義。布洛克斯縱身跳了下去，穿過傳送門，他知道那裡有可怕的命運正在等著自己，但他卻沒有半點猶豫。獸人知道瑪法里恩需要時間，而他為德魯伊贏得了時間。
羅寧跪在海邊，在他看來這片大海是送給布洛克斯的禮物。沒有獸人的犧牲，就不會出現這片大海。薩格拉斯很可能會立刻跨過傳送門，然後殺死所有人。是布洛克斯將歷史帶回到原有的軌道，還是他就是這段歷史的一部分？羅寧想不明白。也許諾茲多姆知道一切，但時間巨龍不會告訴任何人。他還沒有說過他自己痛苦的經歷，只是把上古之神也捲了進來。
－《上古之戰：惡魔之魂》章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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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的歷史與矛盾
太古之初，萬神殿的泰坦將各自的能力賦予五大龍王，要其代為守護艾澤拉斯，爾後，由艾薩拉女王的瘋狂導致引發了上古之戰，最後是由瑪法里恩終止了女王的野心，頓時永恆之井也產生爆炸，造成了第一次的災難。這段歷史正是上古之戰最初的描述（詳情請見官網歷史介紹），當中並沒有描述惡魔之魂的存在，也沒有薩格拉斯，更不要提羅甯與布洛克斯這些時空旅人的活躍情節。
因此上古之戰這段已發生過的既定歷史，正是現在與未來歷史的起源，只要這場戰役的結局是瑪法里恩取得勝利，永恆之井爆發引發大災變，那麼未來就不會受到改變。至於中間羅甯與布洛克斯奮戰的影響，這一點點的歷史矛盾瑕疵並不會影響未來，因此諾茲多姆甘願冒這個險，讓玩家回到過去的上古之戰。這也是諾茲多姆第 二次派人進入這個令他感到悲傷的時間點。
在最新的官網短篇小說《龍王的職責》裡，諾茲多姆明顯的感受到未來成為恆龍軍團首領的自己，正威脅著艾澤拉斯既有的歷史朝向暮光之刻的毀滅結局，更令他自 己矛盾的是，那個威脅竟然是因為自己的墮落所造成。永恆之王打從接受泰坦阿蘇曼爾獲贈祝福之時就已明白，未來的他將會瘋狂並墮落成為姆茲多諾，且意圖干擾 原有的歷史朝向毀滅的暮光之刻，因此他必須殺死自己，將未來的歷史結局導正，才能讓冒險者與索爾回到上古之戰來「借取」巨龍之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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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目前未來正被恆龍軍團所佔據，如果我能夠前往那裡的話…」諾茲多姆的聲音逐漸消失，永恆之王感到有些憂慮和恐懼。生命守縛者察覺讓青銅龍王困擾的不是時間線的事，而是末日的降臨才令他煩心。然而，她已經請求他做了很多事了，如果永恆之王真不打算說出他的憂慮，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。
雅立史卓莎對著諾茲多姆低下頭輕聲道:「賜給你們每一人的，是一份祝福…」
「賜給你們所有人的，是…一份責任。」永恆者毫不遲疑的接下這句古老的句子。這是泰坦對龍王們的最後一個命令，用來提醒他們縱使各個龍王都是獨一無二的，但他們的力量和知識都應永不分離。他們是一體的。
「你的職責是守護時間，正如我守護的是生命。那我們共同的責任又是什麼呢？」雅立史卓莎問道。
「去保護這個…世界…不計一切代價，來阻止暮光之刻。」諾茲多姆喃喃道。
－《龍王的職責》章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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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洪流的概念
現在我們終於明白，艾澤拉斯的時間線，基本上並非單一的時間線，更精確的來說是一種「時間洪流」，時間的行進尤如溪流一般，裡面可能有許多因為石頭碰撞產生的漣漪與波動，但只要不會改變洪流的方向與目的地，那麼這些小漣漪都是青銅龍王所允許的範圍。
因此，最初由瑪法里恩封閉傳送門的上古之戰為最初的歷史版本，而受到羅甯與布洛克斯影響下，上古之戰的歷史演變為第二種版本，如今玩家再次回到的上古之戰 「借取巨龍之魂」，則將這段歷史改寫為第三種版本。也就是說，玩家回到永恆之井同時，事實上羅甯等人還在上方進行空戰，只是因為玩家的亂入再度改變了歷史，變成玩家與伊利丹和泰蘭妲對抗瑪諾洛斯與瓦羅森隊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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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銅龍王：「我知道你對她，對我們都隱瞞了什麼。知道這些事情卻無力阻止它們發生，這是我的命運，也是我的災難。我現在求你原諒我使你在未來遭受的傷害，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，我無法改變……就像瑪里苟斯一樣。」
「瑪里苟斯！」卡薩斯隨口叫道，猛地想起掩藏在口袋大小的空間裡那些龍蛋。
卡薩斯：「諾茲多姆...」 諾茲多姆：「我知道你都做了什麼。將它們交給我，我會轉交給雅立史卓莎的。等瑪裡苟斯身體康復的時候，我們會把那些龍蛋交給他。與其他事情相比，這只是時間洪流裡一個很小的變化，對此我也十分贊成。藍龍終究會重返天空，儘管一萬年之後他們的數量仍然少得可憐。但有總比沒有好。」
卡薩斯也很想再看一眼他心愛的女王，但他知道自己也許會無意中說出她不應該知道的事情。儘管他和羅寧已經準備好等著青銅龍的再次出現，卡薩斯還是對沒能再見自己的女王一面而牽掛不放。
羅寧：「你還是可以跑去找她。我可以等你。」 卡薩斯搖了搖頭：「我們已經改變了未來太多。未來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。」
－《上古之戰：惡魔之魂》章節 |
以上這段文章也完整交待了諾茲多姆對於上古之戰的處理，他知道上古之神計畫讓奈薩里奧墮落，利用龍王來製作惡魔之魂，企圖將薩格拉斯帶來艾澤拉斯以解放上古之神。諾茲多姆已預知此事，因此才安排羅甯、卡薩斯與布洛克斯等人來到上古之戰，讓歷史回歸正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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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幻影與盲點
雖然按照「時間洪流理論」來解釋，即便上古之戰演變至第三種版本，艾澤拉斯的歷史與未來依然不會改變，玩家終究會看見死亡之翼的殞落，並且迎向凡人的年代降臨。不過，這樣的設定卻無法解釋「時間幻影」的存在，究竟是否對艾澤拉斯的歷史有無影響。時間幻影這一詞曾在《索爾：龍王終暮》小說裡提及，當時索爾來到時光洞穴尋找被困在時間漩渦當中的諾茲多姆，意外地來到了各種不同歷史的「時間幻影」。索爾在其中一個歷史幻影中邂逅了麥迪文，麥迪文就有解釋時間線的知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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麥迪文：「你沒必要學會如何瞭解。時間的網路，正如衣服一樣，是彼此交織而成的。要瞭解有些事在還不存在之前就已被創造出來了，而幻影只是世界的一個縮影。要注意的是，如果要讓整個世界崩壞，你只需要將一條鬆掉的線頭抽掉就好。」
索爾：「法師，你把我搞混了…我今天親眼看到謀殺我親生父母的兇手，我還與疑似恆龍軍團的刺客作戰，我還試著尋找那位把我淌進這渾水的永恆之王。你所能給我最好的建議只有關於織布嗎？」
麥迪文：「信不信由你。我知道你在追尋什麼，但要注意你所追尋的是正確的事物。這是一處充滿幻影的地方，只有一個方法才能找到你真正想追尋的事物，你只能靠自己來發現。再見，高爾，杜洛坦與德拉卡之子。」
－《索爾：龍王終暮》章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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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在艾澤拉斯的概念中，時間點如同一張綿密編織的網，每個人物做的決定都有可能讓歷史往不同的方向前進，也因此未來的歷史有著無限種可能，要破壞歷史最好的方法，就是將其中某一條失序的主線抽掉，那麼其他時間線就會自然崩壞，包含主線。然而，這個論調套用在時間洪流理論裡便存在著盲點，就在於我們根本無法分辨什麼是正確的歷史，而什麼是時間幻影。就連索爾當時也被另一個時間幻影的塔蕾莎所迷惑，那個時光裡的世界不存在巫妖王，珍娜與阿薩斯結婚生子，布萊克摩爾是那個世界的羅德隆大領主，他甚至還能穿越時空來刺殺索爾。
結論
因此，我們可以歸納恆龍軍團他們之所以干擾時間幻影的歷史，目的就是了為了讓整個時間洪流失序，讓真正的艾澤拉斯歷史產生崩壞，也就是上古之神所希望的世界毀滅。結論就是，艾澤拉斯存在著正確的歷史洪流，其他支流看似是平行世界，但其實只是時間幻影。恆龍軍團的目的是將艾澤拉斯的歷史洪流導向暮光之時的末日，因此牠們也能穿梭時間幻影，擾亂幻影的歷史，甚至召喚幻影的人物來到正確的歷史時空。
這樣的設定不禁讓人想到另外一個問題：為何龍王們不去其他時間幻影拿一個巨龍之魂來用，何必要回到真正歷史的上古之戰呢？更多無解的疑問，看來都只能由暴雪說了算囉！
◎參考資料
- Wowpedia
- 官方小說《索爾：龍王終暮》
- 官方小說《怒風》
- 官方短篇小說《龍王的職責》
- PTT實業坊作者－Dort補充說明
